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风流子  (第4/14页)
“我是小辈,我看看怎么了?”又倏忽软了声儿,好像往蜜里取了腔喉,亲亲热热地同他闹:“啾啾别害羞啦,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?”    他扯不回那小半片袖子,明正藻扭了脸,同她温温地笑:“今日出府来没有收拾裙子,不是很喜欢这件新衣么?别动手了,省得污了你的衣袖,日后不好洗。我自己来便好。”    左面那扇攒着如意的窗子并不合得拢,扑腾着半扇窗翅,竟似匣中三尺水欲要脱匣而出,窗台时而珠落几声,檐下跳珠乱如水中银鱼,随一蓬天雨而来,泻了千里外的寒江龙蛟,洗净一池水与云。    谢子迁杀人的眼刀向着明正藻一挑一落,在窸窣雨声中荡了个来回,两人之间颇有些眉眼上的刀来剑往,鞭梢滑蹿,好似那时没分出来的胜负,要在此处再来争个高低左右。    苍时拢了拢衣襟和袖子,现在还是春愁结凌澌的早春,有点儿浸骨的冷,“我去做饭。”她退了一步,不打扰他俩打擂台了。谢子迁在背后看她半晌,这才提着佩带坐下,他那刀鞘缎带上配了一颗浊黄蜜蜡,蜜跖凿了细洞,再牵着缎子穿一孔,和明正藻刀上同属一块蜜蜡,是他们十岁时在市集里托人打造,满京皆知的情谊深厚。    玉兔衔芝的吞口正正对着他,拢着一小摊儿没擦干净的残血,这样寸铁寸寒的功夫,明正藻倚着那残缺的须弥座,俱笑纳了。    “你少打她的主意。”谢子迁压低了声,戛玉敲冰般,“你和她不是一道人。”    明正藻含了点意味不明的笑意:“那你和她就是一道人了?”    谢子迁嗤他:“两道人,行不行?我说你穹北王世子打谁主意不好,偏要打时娘的?”    他浑身打了个颤,咬着牙说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