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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对峙与责罚(灌酒/失)  (第3/4页)
答。    “你怎么会知道?你也重生了对不对?”原本设想过的可能,似乎越来越明显,钟越岭也不隐藏了。    “我知道的还多着呢。”池澜挥手将桌上东西扫落,把人死死压制在桌上。    腰腹被桌子硌的生疼,钟越岭小声抽气,缓过来后,按住后背的手已经离开,抬头望去,赵澄明拿着一瓶红酒走了过来。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    “请你喝酒,不过没时间醒酒了,你不介意吧?”    开瓶器拧进木塞,往外一拔,池澜一手抓住手腕,一手解开钟越岭的裤子,勾起手指,退下内裤。    拿起红酒瓶,葡萄香气顺着瓶口溢出,依稀还能闻到淡淡玫瑰香味。    圆润的瓶口直接怼入股间,在冷与热接触后,钟越岭瑟缩着臀。“赵澄明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。”    “嗯,我以前是对你挺好,你呢,野山猪吃不了细糠。”    将近一指长的瓶颈,不带任何润滑,就这样插进后xue,顿时感觉下身裂开了,呼吸间不自觉缩紧,带动xuerou,简直疼的要命,恍若酷刑。    池澜给钟越岭调整了一下姿势,与体温相差甚远的红酒,犹如大军过境,酒液迅速填满了每一丝褶皱,往更深处流去。    玻璃瓶中还剩了一半。    “好凉,呃,肚子鼓起来了。”    钟越岭,想起第一次笨拙灌肠的画面,那次自己调好了水温,并没有感到多少不适,但那种腹中似怀孕妇人般高高隆起的肚子,和水流会冲破肚皮的恐惧感,还是那样清晰。    “赵澄明,我是不是要死了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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