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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光火冰入肺腑  (第6/7页)
忽略了其他,然后才能慢慢意识到,江游有着那么多不同。    比如手腕上少了一条系着翡翠小挂件的红绳,却多了块手表。    红绳平平无奇,翡翠的水头也很一般,是他去云南旅游的时候顺手买的——主要是那时候忽然想起江游长得白,适合戴翡翠这种玩意儿,就给他挑了个雕成貔貅的坠子,又把棕色编绳换成红色的,喜滋滋从云南带回来。    回来才知道前两天小流氓来烧烤摊闹事,江游跟人打了一架,脸上和手上都是伤,气得他在附近蹲了好几天人。不过虽然最后没蹲到,但本来还在犹豫着找什么理由送的东西却是歪打正着送出去了,他振振有词地指着那个坠子告诉江游:“知道这是啥不?这可是貔貅,专门安宅镇灾的!”    江游换了个创可贴,顺手拎过来看了下:“这颜色染的吧。”    “你又知道了?”    “多看点书,也不至于花这冤枉钱。”    严起想去抓回来,他任由严起抢回手绳,却又在严起的进退两难中伸出左手。宽松的袖口往下滑,露出一截手腕,严起就不理论了,乖乖给他戴上,这之后便很少看他取下。    现在绳子不知道被扔去哪儿了,严起又细细看江游的脸,多年前一场小架留下的伤自然也早消了个一干二净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    他木木地点了下头,薄荷的味道又裹过来,江游抽的烟味道并不呛人。    江游那时候也不抽烟的。    江游看着他点头,便将抽到一半的烟在搁床头上的烟灰缸里碾灭,想告辞,却听严起又道:“你管不了我。”    火星被完全碾碎了,和透明的玻璃缸里其余灰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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