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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0.乐园  (第4/5页)
充斥来自养父母欢欣的祝福和Ai,但她早该知道的。    程幸的手从桌上垂落,更多的辩解也不再有,眼泪更是流不下来了,她连被放弃的那一刻都是很乖的。    三人餐桌静默如黑白电影,对角线处木质纹路被切割开,自端点起延伸出一条S线,将三个人分割成最初的两个单位,以始为终。    程幸花了三天收拾行李,衣物鞋子堆放整齐码在衣柜里,询问过前养母后她感激地带走了几套宽松大码的衣K。成长期孩童的衣服尺寸挑选总要饱含远见,刚刚好是最不好的。    福利院在较偏僻的乡镇一隅,驱车从小镇驶向福利院会经过一条狭窄的小路,蜿蜒浇筑的水泥地面上有轮廓清晰的小狗爪印,远没有琥珀凝虫的美感,却也有长久的永恒意味。    程幸端坐在汽车后座,在脑中复习福利院的生活,“逆向文化冲击”是彼时的她未曾听说却早能理解释义的词语。    老院长再见到她时谈不上喜悦或失落,想必也早有预料,她礼数周到地从前养父养母手中牵过程幸,带她走回从前的房间。    过往三四年的寄养经历像秋凋落叶埋没进积雪,再无人提及。    至于原因,程幸不回避也不追究,佯装不在意便真像不在意了,毕竟那是大人间的秘密。    直到有一天她教福利院某一个meimei识字算数,老院长在旁欣慰地看着她们,为程幸的聪慧嗟叹。    时过境迁,她终于诚实而不无愤懑地指责那一对父母,既然有意自己生养,就不要领养小孩。    程幸手中的铅笔芯断了一截,飞弹到地面,她惊慌地低头,深灰的笔芯落在深黑的地板,费力寻找也是徒劳。    她才知道原来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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