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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满手的血,来自最亲的血脉  (第2/7页)
妈房间未关合的缝隙,提起这里每天都是紧闭的,是不是进贼了。    我心下隐隐地有了猜测,立刻推开门快步走到床对侧我妈的梳妆台,打开里侧的夹层的小柜,里面空无一物。    没了。    我静静地站了一会,反应过来时又反复地把盒子打开又闭上了好多遍。    还是空的。    我握着盒子的手开始用力,直到指尖泛白,直到敲门声响起,我循声望过去,江赝靠在门侧注视着我:“丢东西了吗?要不要报警?”    “是我爸,”我摇摇头,把盒子放回原位,垂下视线,“你买点东西先去吃吧,我去处理一下。”    他在我快步出门前拉住我的手腕:“我陪你?”    我摇摇头,指尖微颤着拉开门。    “别受伤,我等你回来吃饭。”这话从身后传开时被大门碰撞的噪响所替代,导致我已听不清了。    天色未昏,夕阳在巷子里的坑洼路面留下斑驳的余晖,我睁着眼看向那即将逝去的光亮,刺痛感具像化地表征在眼球上,避无可避,一种熟悉的愤怒将我裹挟。    那最古老的命题又一次蒙上我的心头,无休无止地将我缠绕。那些残存的念想,隐而不发的痛处一点点爬上来,将我湮没。    为什么。    凭什么。    压抑的呼吸声交错着巷子口的风声,愈来愈乱。我踢开路边的石子,穿过熙熙攘攘的菜市场,横冲直撞地拐进陌生的甬路。    隔着几条街,我在余晖未尽前,踹开了他姘头家的院门。    无数喧闹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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