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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泥泞土地与电击反应  (第2/4页)
空拉过椅子,就坐在门口,倒没有进来,脑门上仿佛写着“资深向导的素养”几个大字,充分尊重哨兵极强的领地意识。    床上的陶绥安后知后觉地偷瞄了巫承煌一眼,跟人对视个正着。    脊椎僵了片刻,陶绥安呼吸一滞,心头缓缓升起不妙的预感。    好在脖子上的项圈救了他一下,陶绥安拿手盖住脸,心绪如海草一般柔软地浮动——现在道歉是不是会好一点?还是说等赵绅走了再……    陶绥安回忆里压根没有赵绅的离开,尽数充斥着巫承煌无孔不入的亲吻,发顶、额头、脸颊、鼻梁、嘴唇……    一点一点骨头发酥,被吻得浑身上下含着一股热气,隐而不散。    身体逐渐变麻,在热气的蒸腾下软成一滩。    巫承煌把他捧起来,揉捏着他的指尖,像按压小猫的rou垫那样轻,摸够了又贴在一起亲。    “……”巫承煌平静地说。    陶绥安脑袋里还是浆糊,摇一摇还能听个声,他被电得睁大双眼,清醒了片刻:“赵绅什么时候走的?你说什么?”    他望着巫承煌眉心的朱砂痣,特别小声地提建议:“要不然……你再说一遍?”    巫承煌没理他更没看他,顿了顿,俯身用鼻尖触碰他的脸颊。    “你生气了。”陶绥安坐了起来,笃定道。    他从床上站起来,踩过柔软的床褥,跨坐到巫承煌身上去,顺便拽了拽脖子上的项圈,一副引颈受戮的可怜模样:“等这个结束。”    巫承煌接过差点落空的话题:“等这个结束,你还要休养一阵才行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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